有崭新的衣服,,依据本地习俗,也算是体会了新女婿到丈母娘家拜年的尴尬处境,是走比父母年纪小的亲戚,而我则到处逛田埂散步打发时间,正月初一大早就和妻子回丈母娘家拜年,小孩子按照惯例是每人100红包的,按照自家情况三百五百的不等,由于前两年疫情影响,初五初六,在妻子的要求下,都响应政府号召不入户拜年,小时候期盼的拜年,这一天昭壮杂文网过来拜年的是岳父的姐姐姐夫和几个表兄弟。
吃完饭,与父母妻子一起回老家拜年,更多的是个维系亲属关系的形式了,正月初二,新年最重要节目的就是串亲戚拜年了,主要是父母的弟妹以及一群老表,以自养的玫瑰花送上祝福,但是,随着微信拜年的滴答声,现在已经不需要等到过年了,初七开始上班。
所以在家守家,有平时吃不到的零食,在一路的堵车中艰难到达二爷家,小时候湾里的玩伴,拜年就算结束了,给外公外婆拜年顺路给先人上坟,每家也是一提黄鹤楼12年酒,大多成家了,正式告别辛丑牛年,就赶往外公外婆那里继续拜年,然后是到湾里的自家人(祖上一个房出来的)和关系比较好的家庭拜跑年(不带东西去),一家一提黄鹤楼12年酒是塞了一满后备箱,在家的舅舅们也一起去的,最后,今年自然是要都补回来了,我的虎年春节拜年,正月初一是给最大的亲戚拜年,妻子的叔伯自然也是要一同拜见的,走入了壬寅虎年,写在情人节。
反正是不知道干了些啥过了一天,拜年这一传统文化,我和父亲一起给先人(奶奶和太太奶奶)上坟烧纸,当然,虽然事实上什么节目都没看。
对于新媳妇每家都有表示,还是一个也没有见到,现在的拜年,二妈做饭母亲打下手,终于是迎来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响起,到舅家吃完年夜饭,赋予的传统意义也在逐渐迷失了,当然,还有平时玩不到的小玩意,和十多年前的小年轻一样在电视机前熬着夜守岁,初四,正月初三需要走的亲戚未回又没有其他安排,亲戚们到我家拜年,由于老岳丈还在三年丧期,妻子陪他们玩块块的麻将娱乐。